青铜走进书房,铸回火正专心致志的画图样。他打算再添点长宽,青铜的身量比起从前又长了些,内力也比从前深厚,那就要再加点厚度。

    他把去库房寻几块天外飞石这件事记在心头,这才抬头转了转脖子。

    青铜已经不知道在一旁站了多久了。他微微抿唇一笑,立刻把人拉到膝上。青铜手在背后暗自撑着桌子,视线微微低垂不敢直视对方。

    他好像猜到对方要做什么了。

    铸回火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对方的衣襟,一边揉捏一边随口说道:“去给管家送礼了没?”青铜挺起胸膛,好让对方更顺手,“送了,”他被胸口的传来的刺激的一顿,又接着往下说:“汀州十年陈酿,青铜有叮嘱…少饮酒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,乖的像在邀功。不过“哪有人送酒又让人少喝酒的。”铸回火轻笑出声,在微涨的乳肉上轻轻拧了一把。

    青铜立刻夹紧了腿,最近家主对这个部位颇为喜爱,每次都摸到欲火焚身,但主人又不许他发泄,说什么伤身,只有晚上才准许他射一次。他最近又偏偏想的厉害,练剑时想主人的手,看书时想主人的唇,处理公务时想主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现在又开始心里痒痒的,身下又热又硬了。他有些怀疑是个惩罚,但这要求又属实不过分,他身为下位者对这种事又很难开口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乳珠被狠狠的按压下去,青铜回过神来,“怎么还走神?”铸回火不见喜怒的开口。

    但青铜明白,既然开口了,那自然是,怒,的,“属下知错,请,主人责罚。”乳肉被又拧又揉偶尔还用指甲划过,刺激的乳肉的主人请罪都断断续续的。

    铸回火谑笑,“你这是请罚?还是讨爽。”

    青铜呼吸一滞,好了,可以确定了,这几天的经历的确是个惩罚。

    铸回火给对方整理好衣领,又拍拍对方的腰示意,“好了休息时间结束了,范围首领应该处理公务了。”

    没有青铜每天努力批示公务,哪来得铸回火在书房摸鱼画图样?

    青铜被赶走的心不甘情不愿,又是哪个门派势力走人情,要出动家主亲自铸剑?

    走到院子外,迎面遇上管家。

    青铜恭敬的站在一旁问好,心里有点微微发凉。他和秦管家的关系可不像他在主人面前表现的那么和睦。

    秦管家也不是在铸回火面前和蔼亲切的样子,脸色像他拖在地上的那条腿一样耷拉着。

    秦管家这次倒没有目不斜视的直接离开,反而停下动作,打量着对方泛红的眼眶,最后盯着他的肚子提点他:“家主说要上家谱。”

    青铜低着的头微点,“青铜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秦管家像往常那样把他当成空气离开了。

    秦管家进书房的时候,铸回火正琢磨着用什么金石?什么比例?什么时候添加融合?用那种淬火剂?走几遍工序?时间来不来得及?